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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沒收過資源回收站北濱兄的電話了,有一點興奮,聽說有幾箱書被丟到回收站,書況還不錯。
果然有一些好書,惡童三部曲昨天才有人問,店內只有二人證據,這下全齊了;
張大春雞翎圖、病變;邱妙津蒙馬特遺書、鱷魚手記;朱天文荒人手記;
洄瀾文教之前編的歷史花蓮;還有一些跟性別相關的書...
壓在沉重大紙箱底下也有一些書,我挖出了簡媜的私房書、下午茶、夢遊書、
胭脂盆地、月娘照眠床、只緣身在此山中,
這幾本顯然有點被壓得喘不氣來,封面被上頭厚重的書壓出不同的折痕,
我邊丟開不要的廢紙,搬開大部頭的電腦書,再一一撿拾起那一篇篇動人的散文。
卻沒來由的生起氣來,是誰把下午茶把夢遊書深深的壓在廢紙堆底,差一點就不見天日了。
我想起20年前那個會因為別人插隊而義憤填膺的熱血青年;
還想起幾年前因為無意間知道一個客人感情上不忠於妻子,生氣的不願意賣他一塊皂。
開店前幾年,幾乎天天出現在塵土漫天的回收場,不知從推紙機前搶救了多少書籍,
工人是不等人的,大車來趕緊散到一邊,大車走要眼明手快的搶救那些可能還有價值的書。
後來回收場的書越來越少,就漸漸的不再固定巡邏,
大概是太久沒在回收場討生活了,今天的心情的確是生氣大於興奮,
然後又變身成公民與道德的糾察隊,
心裡叨唸著,怎麼可以把簡媜丟到這裡,怎麼可以把邱妙津朱天文丟到這裡,
整個沒有來由的,就是怎麼可以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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