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天心講話很快,
感覺是想講的東西太多深怕時間不夠,
到花蓮路途遙遠,清晨起床搭火車,提著重重的30份要義賣的貓月曆,
下午演講,吃完飯,又趕火車回台北。
一天來回真的很累,但是演講過程朱天心都是站著,她說這樣比較有精神。
準備一杯柚橙汁,沒怎麼喝,
不知是過敏還是那些嘴邊的故事太悲傷了,
面紙一直不夠用...
原本只想借書店的一隅就20人左右溫馨的聊天,
但後來想想,她這一趟不就是為了多讓一些人了解流浪動物嗎,
於是,印了海報到處張貼,掛上暫停營業的公告,
撤掉書架書桌,排上大大小小有些借來的椅子,
蠻有樣子的,人也差不多坐滿了,
時光第一次的活動,我不擔心人來的太少,因為知道主講人不介意,
但心裡期待很多人來,來聽朱天心講她的流浪貓,
希望把如何善待流浪動物的念頭一個傳一個...
朱天心演講的過程一直處在一種亢奮的狀態,
因為想幫助流浪貓的心意,讓她很累了還願意一直講,
像她自己說的,
因為這些可憐的動物,內心會湧出無限的力量。
為了抓貓去結紮,
即使是餵養了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流浪貓,
還是很難接近,
經常是幾個晚上天心和天文兩個拿筆寫文學的女生,
8-9個黑夜把自己站成一根電線桿或一棵樹,不能動,
而且完全不能擦防蚊液,因為貓對味道很警覺。
本來以為抓貓去紮是很困難的,
後來才知道把貓紮完放回原地才是最難的,
因為周遭有很多壓根兒也無法忍受貓的人族,
覺得貓呀狗呀就是該掐掉的花蕊,
有大半的人族認為有權利用自己喜好去決定或分別其他物種的優劣。
但他們不應該有這種待遇!
雖然每天都病態的把餵養當作是貓兒的最後一餐在餵,
但是天心還是很有執行力的把他們的故事寫下來,
把流浪動物長年委屈一肚子的傷心故事寫下來,
替無法言語的他們說出來,
見證他們確實來過。
有一個來參加座談的貓友回去之後在部落格寫了一篇文分享,
他說自己很高興在貓這塊跟朱天心是同一國的,
說得真好,
青春時期看朱天心的書,我在心裡自以為我們是同一國的,
中年之後,
在殘酷的貓狗人族大戰的現實裡,我們才真正成為同一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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