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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一位客人跟我聊起布考斯基..
他拿了布考斯基的最新作品〈布考斯基煮了七十年的一鍋東西〉、給我看了一首充滿布考斯基風的詩作,
雖然全篇一貫用他譏諷、自以為是、傲慢而無禮的筆調寫成,
我還是可以感受到他筆下那份,總是對生活比別人多了一點點的敏感、誠實與哀傷。
我想起兩年前在友人的書架上初識布考斯基,
認識了她鎮上最美麗的女人,
我也想起了另一位大陸作家石康,
他們一樣用吊而啷噹的文字,來攻擊現實生活的不滿和虛偽,
石康在一連串的無情之後,總是會真情流露出他血性男兒的本色,
布考斯基使用的語言比他更直接而不加修飾,
甚至可說是頑劣鄙俗,
他的作品參差不齊,
但是你卻會在被他擊中心底最深處的那份隱誨私密的部分時,
在老羞成怒之餘,
卻又感到心有戚戚,
感受到他的誠實坦蕩所散發出來的暢快淋漓,
感受到他那如絲一般細膩的心和如刀子一般寡情的嘴,
然後無可救藥的、像縱容詩人一般縱容他,
就如她形容鎮上最美麗的女人,也是最醜的,
就是因為他的真實,他也縱容你,
你和他在一起很輕鬆,因為你可以是真實的你,
而他的詩,也因此是動人的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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